徐璈甚至都没让桑枝夏费上半点心,过了十来日再说起此事时,竟是已经办得差不多了。

桑枝夏听着面露惊喜,意外道:“你是说,你已经探清了绣庄老板心里转手铺子的价位,甚至还大致商讨出了来日绣庄各种料子的进货渠道?”

“这么说二婶岂不是拿着银子就能去接手了?”

徐璈笑了下捏住她的指尖,笑着说:“也没那么简单。”

“关于料子丝线这块陈菁安懂的不多,还是得二婶去亲自把关,我原本是想等地里收粮的事儿结束了再提的,可看情况,绣庄那边只怕是等不了。”

“明日我带着人去收你的宝贝试验田,保证出不了一点差错,徐明辉会回来接你和二婶去一趟县城,若是你们都觉得没问题的话,便可以提前定下来。”

桑枝夏是真没想到徐璈办事儿这么利索,怔了一刹忍不住笑着去揪徐璈挺拔的鼻子:“你怎么这么好啊?”

“不是,你这也太贴心了吧!”

徐璈闻言哑然失笑,挑眉看着笑得眼里发亮的桑枝夏,呢喃出声:“这就觉得我好了?”

“我只觉得自己对你还是不好……”

他这话的声音太轻,桑枝夏压根就没听清。

桑枝夏奇怪地歪头看他:“徐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?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徐璈起身从床头的小斗柜里拿出一个盒子,打开盒子从里头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桑枝夏手里,又握着她的手把装了银票的盒子放回斗柜:“我从各处得来的私房钱都在这儿,需要多少自己打开柜子拿。”

“往后的我也都放进去,别动你的那些小东西。”

同居一室,同枕一床。

按理说这么小个屋子根本就藏不住什么东西,桑枝夏但凡是有心想找,徐璈头一日把盒子放在斗柜里,她就该有所察觉了。

可这人愣是过了这么长时间毫无所觉。

徐璈今日不说,她估计一直都不会发现。

徐璈不知其余夫妻是否也如此谨守各自的私物泾渭分明,可他觉得,桑枝夏还是太保守了一些,不必如此。

盒子里装着的银票不少,厚厚的一叠,桑枝夏眼波一转懒得过问来历,把银票收好后狐疑道:“不是说买绣庄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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